“我的理论认为宏观经济学按其本意来讲已经成功了:它的核心问题是要防止经济陷入萧条,这已经得到了解决,事实上它已在数十年前就被解决(p1)”
将全世界产出减少作为衡量标准,2008-2009年的金融危机显然证明Lucas对于宏观经济的预测远比那些凯恩斯模型多得到的结论离谱得多。
Lucas和Sargent对于凯恩斯宏观经济模型的论断适用于后现实宏观模型以及它们的生成范式:
“那些预测普遍是错误的以及它们的理论基石也是充满瑕疵的......目前经济周期的学生们面临的主要任务就是整理这些理论残骸”(Lucas和Sargent,1979,p.49)
在对当前宏观经济学的评论中,我对它的消极看法——认为它甚至退化为了一门,显然是少数极端的一个。绝大多数的评论承认宏观经济学还有亟待提高的地方,但也认可了它持续取得的进步,至少按照后现实的衡量标准,它采用了越发复杂的分析工具。一个自然的问题是为什么很少会有人像我一样指出它的不足,而我的观点就像是一个异常值一样被大家所忽视。
模型可以将我为什么会做出不同的选择追溯到不同的偏好、不同的价格以及不同的信息。我和其他人一样,看着相同的论文,参与着相同的讨论,所以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就不需要考虑了。
当一个人敢于说出那些听起来似乎是错误的言论时,他便具有了Smolin所具有的一些受人尊敬的特质,付出的代价便是大量的反对之声。这个成本对于我来说相对较低,因为我不再是一名学者,而是一名从业者,我希望能够将有用的知识服务于实践。我对于是否能够在期刊发文或者获得某些荣誉还不关心,因为这些对于实现我的人生目标毫无价值。那些对于具有Smolin品质的人们来说不起任何作用。
一些经济学家会在私人场合同意当下宏观经济学的现状,但到了场合又闭口不言。这与他们在不同场合下的成本不同有关。然而,他们中有些人还会公开反驳我,这可能就需要一些其它的解释了。
当然,他们可能觉得看到对权威的同样很不舒服,要付出一定的成本。毫无疑问这样的情绪很强烈。在我了Lucas的一篇论文后,我碰到一个人都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只和我说了一句:“你在Bob”。
但是我认为逃避会让问题更加严重。一些经济学家似乎已经被那些后现实宏观经济学家,认为公开权威是极大的,而且无论是与现实不符、结论错误抑或是模型没有意义都丝毫不值得担心。
将权威至于之上的范式可以帮助人们相互团结,但这可能更加适合在、或者教领域。正如Jonathan Haidt(2012)所说的,这样的范式有存在的价值,因为这可以帮助他们团结起来一同抵御来自另外一个团体的。它由两种固有的意识所支撑,其一是鼓励服从权威,另外一个则是自己去神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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