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同时也是更重要的问题是,这些制度变化,并不一定同我们目睹的货币政策的改进相联系。Laurence Ball和Niamh Sheridan(2005)考察了大样本的许多国家,表明通胀目标制的采用,无助于解释近来的低而稳定的通胀。不仅在这些采用通胀目标制的国家,还是在那些没有采用通胀目标制的国家,货币政策都得到了改进。
全球范围的通胀结果的这种改善,或许是因为:世界经济不再不得不去1970年代所经历的那种供给冲击;或者由于中央银行从1970年代的经历中,学会了应该竭尽全力避免高通胀。不过,该表明,通胀目标制并不是好的货币政策的先决条件。
在这一点上,格林斯潘下的美联储就是一个例子。按照Alan Blinder and Ricardo Reis(2005),阿兰•格林斯潘无疑是“最伟大的活着的中央银行家”。确实,在绝大多数报道中,在他的领导下,货币政策运行得相当好。不过,
在他掌管美联储的时间内,格林斯潘避免任何政策规则,而是重视借助于声明的灵活性。如下表明了格林斯潘(2003)如何为他的选择辩解:“某些家曾经认为,这样一种政策太随意(貌似斟酌)、太难以解释。某些人下结论说,联储局应该通过对正式政策规则处方的单独反应,尽量令操作更为正式。然而,任何沿着此方向的方法将导致经济表现的改善的说法,常令人质疑的……规则本身的性质决定了它是简单的,但当经济中存在显着的、不断变化的不确定性时,它们不能代替风险管理范式,而后者显然更适于政策的制定。”
不过,尽管格林斯潘讨厌政策规则,通货膨胀在他就任美联储期间却是低而稳定的。与基德兰德和普洛斯科特想法,格林斯潘证明,中央银行在显着地舞弄酌情权的同时,中央银行能够产生合意的结果。
寻求宏观经济理论实际影响的另一个地方,是财政政策分析。布什ZF在2001年和2003年的减税,提供了很好的研究案例;这部分是因为它们是近来主要以财政刺激对抗衰退的尝试,部分是因为我作为两年的经济顾问委员会,非常熟悉作为这一政策基础的大多数经济分析。
可以肯定的是,布什减税政策的设计,有多方面的动机。例如,儿童信贷的扩张,基于哲学和社会哲学的考虑,同基于经济的考虑同样多。不过,经济顾问委员会和财政部的经济学家,在制定政策的过程中投入很多,因此考察一下他们使用的工具将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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