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将关注目光更多地转向东方和中国。有学者戏言,目前管理学研究的整个范式是:运用美国人发明的理论,去研究美国人感兴趣的问题,再用美国人的语言,写出符合美国人评价标准的论文,在美国的上发表。此话虽然过于绝对,却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现在管理学界包括中国管理学界在学术研究上的一面倒倾向。目前,从主流管理学文献(基本上是,特别是美国的文献)中套用已有的理论、概念和方法在中国进行演绎性研究,主导了中国管理学研究领域,这导致了詹姆斯·马奇(JamesMarch)所认为的组织研究的“趋”。管理学界的这种“”的现象,有其一定的生长和客观因素。当今世界无论哪一个行业,美国都有一些企业居于世界领先地位。而管理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企业管理的所有工作都是为了提高企业经营管理的效率,使企业获得更强的竞争能力和更快的发展速度,为社会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因此,美国企业发展壮大的结果,无疑向人们了美国学者提出的各种管理学理论所具有的魅力。
管理学研究者,基于企业的实践基础,运用科学规范的研究方法和丰富多彩的企业案例,不断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管理学新思想、新理论,丰富了管理学理论体系,使得发展中国家的管理学研究者和实践者趋之若鹜,但不可否认的是,在不少情况下也变得有些“食洋不化”。虽然目前中国社会科学的国际学术地位不高,中国还不是社会科学的学术生产中心,但局面正在发生扭转。30多年来,中国经济获得了巨大发展,中国企业正在迅速成长,中国的P总量已跃居世界第二,这都从一个侧面证明了中国管理实践的成功。在中国和,同样诞生了一大批优秀企业,其中有着不少成功的管理经验,这为管理学视角下国际学术话语体系的中国转向提供了广袤和肥沃的土壤。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印度、新加坡、韩国等东方国家。
如果说在管理学的第一个百年,研究者所关注的重点基本都在的话,那么在管理学的下一个百年,基于东方新兴国家的经济发展和企业成长,我们有必要提出,管理学应将关注的目光更多地转向东方和中国,以全面丰富管理学的理论体系,同时也使东管理理论更好地兼容。管理学的发展,诚如生物的多样性一样,只有打破管理学理论一统天下的局面,才能获得全面而健康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