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亚研究所教授李学铭曾经统计过新亚研究所1957年第一届毕业生至1965年第九届毕业的指导教师,在全部56名毕业生中,史学组的毕业生占了43名,在这43名毕业生,由牟润孙指导撰写论文的学生就有32名,约占史学组毕业生总人数的74%。换言之,这九年时间里,新亚所史学组超过七成的毕业生均由牟一人指导。这些学生论文选题的范围由战国、两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以至宋元明清,都有涉及,内容也极广。
“这也可见润孙先生的博学通识,不是一般以专门学问成为名家的学者所可及。其他并非由润孙先生任论文导师的史学组研究生,大抵也曾听过他的课。”李学铭说,“我们谈北学南来,谈新亚书院、新亚研究所、中文大学等院校所培育的史学人才,当然不能也不应忘记宾四(钱穆)先生的功绩,但润孙先生19年贡献的心力和所造成的影响,又怎能轻易忽略?”
(本文写作参考了新亚研究所教授李学铭《牟润孙先生与南来之学》、树仁大学经济系荣休教授宋叙五《1949年前后北学南移中的张丕介先生与杨汝梅先生》等文章,在此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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