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提出了量子管理学的追问,组织边界的尺度,我们在未来要在多大的范围内形成组织?组织新的动力系统是什么?组织还要依靠我们号称的管理层或全员的活力吗?钱德勒从物质的通过量上思考过组织,组织被当成是一种运输装置,被它创造出来的规模与范围的经济性被它自己运输出去,这种描述可以被翻译成另外一种表述,组织是一种经济性的通信方式。量子化造成最大的结果是通信的充足供应,所以量子时代的组织考虑的首要问题是优化社会的通信秩序,用更多的创新秩序去定向量子的能量基态,因此,我们在海尔看到一种性的结论:组织是一种关于创新性的通信方式。
新华网:在刚刚推出自己的工业4.0计划后,你认为海尔的工业转型实践领先十年。在你表明工业4.0是个历史范式之后,工业理论界认为掉入了自动化和效率陷阱,一个奇特的观点在今年的工业界流传,那就是工业一怕机器人公司,二怕海尔,也就是说海尔被看成是新工业体系的强有力对手,工业为什么怕中国的海尔,能否给我们提供一种更容易理解的视角?
罗清启:在很多时候我们不能用对的或者是错的标准来评判我们的世界观,哥白尼和伽利略扩大了人类的视野,通过发现新的空间主体来重新安置地球的。在工业领域也是一样的,工业4.0是工业理论界发现的一个用互联技术工业世界的例子,它并没有新增新的世界,仅仅是计划修补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互联仅仅是一种技术性的手段,而不是用它去构建新的本体论的关键性手段,用媒介即信息的观点来看,互联本身就是本体。
我们如果把工业简化为一种制造技术的话,工业构造的从来就不是工厂而是社区和社会,这也表明工业一直在扮演一种社会分工的组织者角色,害怕海尔的原因是海尔扩大了工业的世界,像哥白尼和伽利略一样,在互联时代或者说是在新的量子时代,海尔的做法是要重新安置工业在社会中的,这也就是我们通常难以理解的工业再平衡。
组织要保持它在社会中的创新,就必须具有让整个社会可以轻松穿越组织的能力。工业4.0实际是穿了新马甲的工业地心说,海尔代表的是哥白尼的翻转,当然学界目前已经意识到这种工业径的问题,比如工业4.0政策的核心学者已经在赫芬顿邮报上发表《工业4.0讣告》的文章来反思的工业战略。
新华网:美国管理理论界最近有认为,海尔的人单合一管理模式已经成为管理登月计划的一部分,这个结论极为重要,它标志着中国的管理实践与管理探索不仅仅是站起来了,而且还是站上去了。我们该如何从管理历史的维度去理解管理登月计划?我们应当如何看待中国企业在全球管理史上标注出的这极为重要的标志性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