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三门峡工程论证时,工程的危害尚未露馅的时候对反对者黄万里先生问“罪”,似乎还有点可言,令人不解的是,三门峡工程被实践证明是性工程之后,不仅不给黄先生评功、,反而更甚。而三门峡工程的拥戴者不仅不被问责反而-高歌,官运腾达,官越做越大,位越来越高,权越来越重。“可怜天下学者书呆心”,你在为国出力,为民谋利,为科学,但你沒有后台,没有讨好上方的本事,不会迎合官意,实践证明你正确又有什么用?黄万里先后连正式给他岀本文集都不行,只能由学生们捐款、编印、内部发行!真是无话可说呀!
更奇怪的现象是评价与评价形成两极:是抑黄扬张,是批张赞黄;是颂张压黄,是贬张褒黄。其实肯定张光斗、为其贡献记功嘉赏也没有什么不可,但为什么就不愿给黄万里先生说句话?为什么对其追求真理的就不赞许?对其在我国水利史上的功勲就不加以肯定?对几十年来黄万里先生受到的心身,为什么就不道歉,不表示点?就不说黄万里是著名人士的后代,就算是普通、无党派人士也应该是被“肝胆相照”、被“代表”、被“科学”的人之-。不能正确对待决策论证中各方的意见,不能对待参与论证中的各类意见贡献者,就谈不上科学发展、社会进步、清明。决策科学化、化、程序化,决策让参与,说了多年了,何时能言行-致?拭目以待!
陈国阶于成都
黄万里夫人丁玉隽:黄万里为什么反对三门峡?
记录整理/关昕
引发争议的三门峡大坝
黄万里晚年同样不赞成修建三峡大坝
黄万里原大学水利系教授,因反对三门峡工程成为大学三大之一,后被称为二十世纪中国知识的标本。
丁玉隽元老丁惟汾的小女儿,黄万里的妻子,早年留学日本,后就职于大学。
我的丈夫黄万里1911年生于上海,他是人士黄炎培第三子,1932年毕业于交通大学,1934年赴美,相继在康奈尔大学、爱荷华州立大学、伊利诺大学学习,1937年春学成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