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能在网上评论水利界、科技界人物的网友不会是一些无识之人,更不会是之人,而应该是有见识、有思想、有文化、有思考能力的人。按理说,张先生执教几十年,桃李滿天下,学子、学孙、曾学孙、学孙定可组成水利大军师团,他们岀来为、师爷、师祖,定可垄断网评。不料,互不相识的网民却“英雄所见相同”的褒黄贬张!是天意!还是人意?
说起张光斗和黄万里两人的人生道和境遇,至今不能解释或不愿解释的怪事就更多。两人都是留学美国的老“海归”,都是大学教授,并在同-院系里,年纪也差别不大。但命运却有天壤之别:一个在天上,-个在地下;-个是,-个是;一个是样榜,一个是钦定;一个是水利界说-不二的人物,一个是喚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被对象;一个是名利双收、-辈子吃香、风吹不动雨打不倒、红帽子戴入棺木的不倒翁;一个是名利双失、一辈子、被“打翻在地再被踏上-只脚”、帽子戴到“古来稀”的品。原因很简单:前者和决策者、合拍,是三门峡工程的执行者(这里只说是执行者还沒说他是积极推动者)、三峡工程的主建者、是领导信得过的依靠对象;而后者好提不同意见、反对上三门峡工程、对三峡工程也有、是领导讨厌的异已份子。这就决定着前者具有“铁打的江山”的霸主地位,也就决定着后者的悲剧命运。
但是,我认为,真正的科学家应做到“真贞诤”,即探求真理以真为本,反对掺假、造假、虚假、卖假;对科学真理的笃信、,不为压力、、改理为谬、改真为假,不被人;敢于对错误的决策、对不完善的规划、对存在问题的项目论证,直谏,诤言直陈,只唯理不唯上。黄万里先生是科学“真贞诤”的代表、典型和殉道者;张光斗先生怕没资格享受“真贞诤”的评语吧!
我这人在社交人际交往上很内向,很“清高”,当然在名利场上也很失败。对张先生我敬而不近,尊而不卑,对其赫赫之位和权威从不高攀,也不为其摇旗吶喊、攀龙附凤;对黄先生虽抱同情也无相助之力、相帮之能,但绝不“”。两位先生时我都沒有与他们直接联系过,与黄先生连见面都沒有,倒是与张先生有几次见面的。我自信两位先生都知道我的名字,因为在三峡工程论证时我也是受的物。虽地位低、名份小、资格浅,但在论证时期,小有风吹草动都会被及时发现,何况我既发表有文章,又曾在当着当时水利部的部长、付部长、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汇报过我们课题研究的和结论。张先生是在坐的。对张先生印象最深的-次是在友谊宾馆讨论《三峡水利枢纽影响报告书》时,我们中国科学院的几个主要执笔人拟请张光斗教授抽空就几个分歧较大的问题交換一下意见,不想我们扑了-鼻子灰:张先生很地说,科学院的人他不见。我当时很吃惊,一个中国科学院院士不与科学院的人交換意见,可见其水利部门观点、三峡工程上马不容讨论的立场是多么坚定!我当时还很天真地认为我们之间只是不同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