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对于石声淮当年其岳父钱基博积数十年之功而留下的数百万言日记,作者借钱锺书反对其妹与石声淮婚姻,一句反问,不无责备:“你能说,钱锺书当年反对错了吗?”而钱锺书的日记则更是一份珍贵的文献:“可能是他逝世后留给后世学人及‘钱迷’最值得期待的一部巨著,是最能体现20世纪这位文化巨子心迹的一部心史。”其
学术价值与史料价值自不待言,而杨绛却将其中许多重要内容“隐没”或“删节”,因此作者写道:“其实杨绛在有生之年,可以以更的心态,指导别人来整理出版钱锺书的全部日记(或者影印),更无须删节,以还原一个更真实的钱锺书。这将是杨绛为
学术界、为所做的一件功德的大事。”诚恳、无奈、痛惜,尽在其中。即便是对钱锺书,作者也是实事求是地写来,于重要事件,能够契合历史语境与个人的人生态度和旨趣,而不是耍事后“聪明”,追究其担当,作。例如,说钱锺书青年时似乎也“未能免俗”而出国留学,又因重实学、轻学位而未读博士,后来回国参加工作,也曾受人轻视,故在《围城》中常常借学位学历,“”其郁闷,读来真实可信。再有,钱锺书认为自己没有被划为,是由于没有什么“”给人抓住,而作者认为那是“书生看法”,其原因除了他的特殊的“翻译”身份之外,还有器重他的同学担任。(杭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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