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在论文发表前,有时会把文章给我们这些学生看,让我们提意见。这对我们来说,不仅是极好的学习机会,而且可以先睹为快。年轻时读林先生的文章,尚不能完全领会其奥妙精髓,近年来随着年龄增长,才逐渐体会到其思致之高远,以及强烈的人文、现实关怀。林先生的文章逻辑性极强,语言晓畅准确,一般很难提出意见。但师命难违,我们还会提出一些意见。例如《“封建”与“封建社会”的历史考察》一文,林先生第一段引用了冯天瑜《“封建”考论》“题记”所写旅行莱因河中游时联想到“封建”概念之事作引子,我认为删去为宜,没想到林先生居然采纳了。后来听赵凯说,他也提了一点意见,认为文章的语气可以和缓些,也被林先生采纳了。
林先生和我们聊天时,最喜欢谈的是两件事,一是学生时期参加闽浙赣省委(区党委)城市工作部(简称“城工部”)地下党的经历,二是对于当今历史学发展趋向的看法。1947年9月和1948年4月城工部曾两次遭受“左”的的严重,许多而死,林先生侥幸下来,并因此经北上,学术研究之。林先生常常感慨,现在我们的生活的确是无数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我们应当珍惜。他也感慨命运的力量,如果不是因为这段经历,他这辈子很可能不会从事历史研究。林先生是如此热爱历史研究,他一生没有任何爱好,除了行政工作外,他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历史研究,像一个清心寡欲的清。林先生时刻关注着历史学的发展态势,近年来对于历史学的碎片化、去理论化现象尤其感到忧虑。他认为历史研究应该多一些现实关怀,历史所这样的单位应该多组织一些与现实关系密切的集体课题,发挥历史所“国家队”的优势和作用。他还常常设计一些课题,我们去做,例如历史上的三农问题、城镇化问题、城乡关系问题等等。
时间飞逝,历史所马上就要迎来建所六十周年庆典。林先生也已进入耄耋之年。近两年,他的脊椎病加重,对他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一定影响。他开始时很着急,对我们说,若不能工作,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这让我想起,他曾经多次给我们讲到,贺昌群先生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应该是伏案而死的!”林先生之所以一再提及贺先生这句话,一定是因为他怀有强烈的认同感。现在他仍然每天伏案,哪怕是一刻钟、半个小时。每每想起此事,就不由得让我肃然起敬,心生怜惜。
号外号外,特朗普又出行政命令啦!行政命令有多强,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是你就6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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