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经济|法律 → 文章正文

    论宏观之物法与黄老师初见周年纪

    来源:本站整理| 作者:佚名 | 时间:2018-08-26 12:13:26

      宏观研究的“两分”也因此推进到了“三层”—从经济学,到金融学,再到新制度学。新制度学在金融分析的基础上,有了社会,文化,伦理,的浸染。在现实中,当经济这台庞大机器的主导力量—市场还是—发生改变,那我们底层的分析框架也要从经济学往上推—到金融学、到新制度学,直至学。

      去年那个等待、忐忑的春节,我读完了《作为意志与的世界》,在节后第二个工作日等来了黄老师的电话。它给了我思考宏观的另外“两分”—经济学与学不同的框架。

      在古典经济学那里,是人;在更加现实的凯恩斯那里,是门外人;在新制度学那里,是平起平坐的兄弟。在“学”那里,成为主导者。这是处理从个体到总体的加总过程,从个人导向集体非的过程。处于两个极端的经济学、学的分析框架是不同的。

      前者分析的是滋滋以求经济利益,被“意志”控制的人;而后者则以追求“意志”为主导。这样的不同,决定了决策的出发点、合成机制不同。这是我们考虑政策出台时最值得重视的一点。

      周期的核心决定因素在真实经济周期理论看来是“人口”和“技术”。但当我们承认金融对经济的反作用,承认金融周期。金融、经济周期实际是人对“意志”—财富—疯狂追逐的结果;历史周期是人对“”意志疯狂追逐的结果—正如那句话,“周期无非是人性的”!

      凯恩斯说,要拜托时间和(信息,认知)的力量支配,我们不得不依靠。郑永年说,没有力量约束和对抗市场,会最终发生危机;同样,没有力量约束、对抗、均衡,也会最终发生危机。关键是二者发生危机的性质,形式和时间长短不一样。

      在经济学的古典主义者那里,货币是商品,金融是面纱;在凯恩斯主义者那里,货币是资产。在他和他的前辈维克塞尔那里,我们已经看到了打通经济学、金融学的尝试与努力。可却就此止步。

      在新制度学那里,货币是一种金融。米塞斯说,货币供给的变化是,控制的银行及其恩宠的集团部分地社会中其他集团财富的一种手段。货币是对特定阶级的福利—放货币,福利来了;收货币,福利要上收。对资产价格而言,重要的是这里的时间差与结构性。

      黄老师说“货币是心灵的符号”。我与你交换的只不过是对同一物不同的心灵的度量。从这个角度,货币只不过是载体和工具,央行想要扭转的也不过是人们的预期。预期的改变再作用于行为。这样认识就不会再机械地认为,货币收,福利没了,资产价格要跌。当预期扭转,收了的货币只会在“丛中笑”。再一次,我们将问题推到了那两个根本,存在和认知及其反身与互动。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合作伙伴: 开心笑话
Copyright 2010-2012 大戏院论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 如需合作请联系站长
技术支持:F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