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试验,我猜测鳖这一特点和猫头鹰一样,没睡,使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同时又能使别的动物不敢轻易袭击它。
鳖的死,使我不解:鳖很耐饿,生命力很强,怎么会死呢?如果说它老死的,可它出世才几个月;如果说它吸到了什么毒气,然而我每回换水都先经过日晒,有毒气体早晒没了。鳖的死因是什么,至今还是个谜。
琉璃厂位于和平门外南新华街南口附近的一个十字口两侧。这条街东西,街面狭长,约一里左右。早在辽代,琉璃厂只不过是渔民居住的“海王邨”。明代,在这条街上出现了烧制琉璃瓦的工场。到了清朝,各地举人云集附近,此处渐渐有了出售书籍、古玩、字画的店铺和一些经营各种食物的摊子,这就是琉璃厂市集的来源。《琉璃厂小志》一书中有这样的记载:“一市人如海,尘从隙处穿。帷车排巷窄,社火压场圆。浓酒呼朋饮,奇闻借客传。欲寻容足地,飞爆向肩然。”可见琉璃厂是百年的古街了。
琉璃厂分东、西两街,由于这几年的修缮,两侧古式建筑丰采焕发,一座座高低起落,进出参差,富有情趣。东边以整齐的二层建筑为主,惟有口“汲古阁”的造型别具一格。它分上中下三层,二、三层皆有平台,台四周是一圈红漆扶栏。二层的平台没有建在正上方,却建在了一层的左上方;更有趣的是建筑师们还在它别出心裁地建造了一座白藤萝架。这一切的精心安排,使整个建筑高大而又色彩鲜明。西边同样有两座主体建筑,分别建在口的南北两侧,其中南侧道中的冲天牌楼尤为吸引人,楼顶的柱上套有红铜色的箍头,正面的木板上满是雕成的牡丹花,还有那展翅起飞的凤凰,下面的边缘则雕着松竹梅,再下面是一条狭窄的廊子;一个宽敞的店铺,因为尚未建好,不知做什么用的。北侧的建筑饰以苏式彩画,绘上山水,也有《红楼梦》中的人物、古物,显得俏丽、明快。它饰有深红色底,衬托着金线图案或金线彩画。门窗都是对称的,两扇、四扇、八扇,也都镶有金边。在它的屋顶上也有个平台。
漫步在琉璃厂文化街,“荣宝斋”,“萃文阁”,“来熏阁”,“宝古斋”,“邃雅斋”,“文奎堂”,一家家百年老店,都是门庭一新。“荣宝斋”是其中最有名的,这里出售各种字画,还有价值万元的鸡血石,其大如盆的九龙端砚,和一些仿古工艺品。尽管它们的价钱都很昂贵,但还是有许多喜爱书画的中外顾客争相购买。“文奎堂”中珍藏着历代名画的复印本,像《清明上河图》、《女史箴图》、《虢国夫人游春图》、《步辇图》等,还有许多古书。“邃雅斋”中有这样一段话写在墙上:“书要算是人类在未来幸福富强的道上所创造的一切奇迹中最复杂最伟大的奇迹……我读书越多,书籍就使我和世界越接近,生活对我也越加和有意义。”这是高尔基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