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我们的“战略系统”开到最大,各部分均高速运转,“八四消毒液”显神威,大有送瘟神之气概,只是气味刺鼻,连墙角暖气下安居乐业的一窝蛐蛐儿也跟着遭了殃,离开家园,,以致暴尸教室,也算是为抗传染病事业奉献了生命,死得其所。摸脸已逐渐成为大家的习惯动作,以检查自己是否健康依旧。
“好!”这是周五下午的女生篮球赛情况,也是一周内最快乐的时刻。女生18比0的大胜似乎已穿破了阴影,使外面的一束阳光着实的照在同学心上。
周六,局面急转,阴影重新了阳光,一班15名同学病倒的消息堵住了阳光的通口。聂老师亲赴“前线”查询,并“”大家搞清“青春美丽痘”与风疹的区别,不要先被自己,要继续运用消毒液等武器,歼灭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处不在的“敌人”——虽然这有些难度,不过它毕竟为这一个星期紧张、刺激而有趣的“战斗”画上了一个临时性的句号。
此时,回想这一周,却忘记了恐惧的滋味,相反,多了几分回味、几分思考与欢笑。天气还是略带寒意,阳光依然大地。
鳖又叫“团鱼”或“甲鱼”。对南方人来说,它是宴席上相当高级的珍馐佳肴;但北方人尝过它的美味的却不多,可要是提起“王八”,真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王八”就是鳖,至于它为什么会有这个美称,那我就不知道了。
鳖是爬行纲动物,外形很像龟,但它没有龟那样坚硬的壳,只有一层软皮。我养的鳖不大,背甲仅三点五厘米,宽也不过两厘米,看样子才出世几个月。鳖的一大特点就是脖子伸缩自如,每伸出来之前,形似鳄鱼一样的小脑袋总要向四周窥探一下,当它感到周围很安全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将脖子伸出水面,地吸着气,或一动不动地小憩一会儿。当稍有些风吹草动,便慌忙将脖子缩回到颈部的圆孔里,只剩下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瞪着两只眼惊恐地看着四周。我没事就它,看着它那狼狈样我就好笑。有时它脖子伸出来竟比身体还长,差不多有五厘米。一吓它,它又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这样的虚惊多了,原以为它不会再害怕,谁知它一点也不放松,时刻处于“一级战备”状态。
在一次给鳖换水时,我偶然发现鳖睡觉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弄清这点,我做了一个实验。一天晚上,已是八点多钟了,已漆黑一片,鳖也该睡了。我把装鳖的瓶子放在桌子上,鳖在里边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不走,它是不会睡的。于是我关了台灯,轻轻走了出去,把房门虚掩着。过了一会儿,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扭亮台灯,仔细一看,鳖果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闭着的眼被眼皮遮盖着,睁着的那只眼像颗油亮的小黑球儿。我故意把脸贴在瓶子上,做鬼脸,吐舌头,哪知瓶子里的鳖毫无反应,仍然香甜地睡着。这证明鳖睁着的那只眼,根本对变化的事物看不见,同遮着的眼睛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