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产生许多共鸣。选择了建筑学,告别了高中标准理科生埋头苦读、钻研题海的学习方式,我们操起毛笔渲染,拿起美工刀做模型,对着素描纸描绘眼前场景,或者提着电锯切割木板,建造实体模型。与此同时,还是告别不了英语、 数学的学习。这些不同类型的课程足以说明建筑学是一个复杂分散的学科,也就决定了建筑师必然是个杂家。当然,从这个角度把建筑师理解为杂家常狭隘的。
建筑师之所以是杂家,是因为他要有一定的思想,必须具备一定的艺术,了解一个国家或地域的文化、历史,懂得一些哲学道理,坚守自己的,加强人文关怀,透露文人气息。
思想的对中国古代工匠的影响自是不必多说,故宫和苏州园林便是最好的例子,这也是中国古建筑的精华之所在。在中国,想做一名优秀的建筑师,必须深入学习思想。即便是外国建筑师在中国做建筑,也必须对中国思想有或多或少的理解,扎哈-哈迪德做的广州歌剧院就很好的印证了这一点。不得不承认,只是一名大学生的我对于这些思想在建筑领域所起的作用还不能做到深刻领会,只能通过以后的学习慢慢捉摸吧。
建筑从某个角度讲就是艺术。大学阶段,学校提供的能提高艺术的机会就只有大一的素描和大二的水彩画了,所以我们要抓住机会,锻炼审美观。唯有提高艺术,我们才能区别什么是好,什么是美的东西。
一个好的建筑,在满足造型与功能要求的同时,必须体现文化的影子,因为建筑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符号。走在这方便前沿的当属日本的建筑了,日本建筑师将他们对“禅”的理解深深融入建筑之中,譬如著名建筑师安藤忠雄做的光之,水之,淋漓尽致的展现建筑师对“禅”的理解。相比之下,中国建筑师对“佛”或是“道”的理解就相差甚远。
从哲学的角度思考建筑,不是为了把哲学理论套用到建筑中,因为建筑师的哲学观会流露在他的作品之中,建筑中隐约透露哲学的痕迹。
建筑师的与人文关怀是很重要的,因为建筑的最终目的是为人服务的,这是建筑的本质。这就要求建筑师做建筑时必须将自己置身其中,从切身感受出发,做出能为人们更好地服务的建筑。
当代中国的建筑大师不乏固有深厚文人底蕴。刚刚获得普利兹克的王澍,其作品中的文人思考处处可见。还有早年从事文学创作,发表过《高地》、《英雄》等文章的建筑师刘家琨的作品常被称作“文学建筑”,他们将传统带到了建筑的领域,建筑就是他们文人气息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建筑师的杂家风范可能还不止这些方面,只有不断的学习,多涉足其他领域,才能拓宽视野,将“杂家”知识运用到建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