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对影响最大的奥地利学派巨人,当非哈耶克莫属。哈耶克是凯恩斯主义经济学的最重要的反对者,他,没有理由认为在实现计划协调上能比追逐利润的企业家做得更好。他也一再扩张信用的性,并预测到了经济金融危机即将到来。
奥地利学派紧跟时代,观察经济世界,研究人的行为,经济周期理论是其发展至今最为成熟的,它解释了为什么大多数现代经济体系在繁荣与衰退之间循环变化。如果司机代表企业家,汽油就是经济中可利用的资源总数,那么乘客就代表消费者。在穿越沙漠的行程是生产过程中的某段时期,乘客选择车内空调的温度类似于消费者以放弃储蓄为代价,在现在进行的消费的数量(显示他们的时间偏好)。巴士的速度就是企业家承担的投资支出数额。最终目的地就是通过尽可能多满足消费者的愿望以实现经营业绩的最大化。而正是中央银行——比如美联储——偷偷摸摸上了车,了消费者的真实选择数据。中央银行的正是市场获知的消费者的平均时间偏好,即基源利率。消费者的时间偏好可以告诉人们,社会通过他们的储蓄可形成多少能利用的资本,即通过减少空调的消费,巴士还有多少汽油可用。然而,当央行人为降低利率,流动性,企业家作为司机以为这会给巴士注入油料,于是他们开始制定计划,扩张生产,乘客,即消费者也不会有闷热而为司机节约油料的想法,也倾向于最大化使用空调,即提前透支消费,所以最终结果必然是经济危机,穿越沙漠的努力失败,令市场陷入油尽车停的困境。
在奥地利学派的经济周期理论中,美联储既是把那些大酒杯倒满酒水的人,也是在派对盛宴开始时取走大酒杯的人。换言之,美联储既制造了虚假的非繁荣,又制造了真实的非危机。美联储用低息贷款将派对的气氛推向,在灾难来临前又不得不切断所有人的资金来源。在这个派对圆桌的四周,企业家变得更善于观察美联储的行动,美联储也变得更善于观察企业家的行动。企业家和美联储就像进入了打牌游戏。奥地利学派还指出,央行的流动性还引致另一种结果:经济中新货币的创造除了改变商品与货币之间的关系,还不可避免地会改变人与人之间的经济关系,那些首先获得新货币的人会得到益处,那些最后获得新货币的人则受到损害。
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将经济学建立在人类选择的基础上,他们强调个人选择,更强调个人之间的合作。米塞斯说:李嘉图的比较优势是“一个普遍原理”,“适用于全部的人类合作行为”,所以“最好将它命名为合作定律”。“合作定律”证明,即使撇开上的因素,通过劳动分工和自愿交换合作合乎每个人的利益。奥地利学派还认为:在很多重要方面,市场竞争都迥异于竞赛和战争。市场过程并不挑选“胜利者”和“失败者”:它使大家都可以在生产体系中找到一个,每个人都能尽最大努力满足消费者的需求。奥地利学派还驳斥了国际市场会使一国与另一国对立的观点:如果日本或中国变得比美国更富裕,美国也不是输家。任何地方的生活水平的提高对与该地方在经济上连城一体的所有人都有益。市场作为自愿交换的网络,隐含着每个参与者都必定认为他会从一项交易中获益。或许在众多经济学派中奥地利学派对企业家的推崇最为夺目,他们认为所有人的行为都有着企业家的,这就是在计划一个人的行为时为应对未来的不确定性而做出的努力。这种企业家甚至体现在消费行为之中。
今天我国的精英大多喜欢凯恩斯主义,喜欢干预计划宏观调控,喜欢挖坑填坑扩大就业制造P数字。在这种情形下,尤其需要多读读奥地利学派,至少它能让我们透过凯恩斯主义的实践者及其央行舞动的货币这块“飘扬的面纱”,看清真实的经济,帮助我们辨识一国、一地经济体质量的高低、虚实、优劣。而奥地利学派众多学者既不迎合流见,也不迎合精英,善于诊断经济学,敢于解剖政策失误的,对当下我国的经济理论界更有其特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