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本来不是问题,资源的条件也不错,几千年的中华文明不断地在这个地方不断地发育,如果说我们的土地不能满足要求的话就不是这个状况了。土地本来不是问题,但是偏偏我们遇到了问题。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这个事情人们并不是太清楚,经常说土地有问题、有问题,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怎么样概括?我谈一我下的看法。首先是一个农村农业的问题,我们中国农业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严重地低下,如果我们的农产品价格特别是谷物降低30%,当然今年降得很厉害,从去年小麦1块、玉米1块降低了30%,就有可能和国际市场形成一个抗衡的价格。但是到玉米、小麦卖7毛钱这个地农民没法种了,甚至大农场都没法种了。国家如果提价的话就是现在这个状况,农民交的粮要大量地进国库,甚至走私进来的粮也要交给国库。我们的粮库存的粮不一定全部是中国农民种的,还有国外的。我的调查是,我们基础经济的制度,或者加一个“传统”的词,是我们降低农业效率的一个主要的因素。我在江苏盐城做调查,梦见躲藏就是在土地规模适当集中之后,农业成本可以降30%,但是扩大规模遇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我们土地是农户承包,把他集中到一定的规模以后遇到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地租,中国农业地租率之高全世界可能独一无二。因为我们的地租几乎要把所有的农业纯收入都包括进去。我说的是“纯收入”,不是“盈利”。
现场有嘉宾向英教授提出问题,第一个问题,土地虽然特别重要,但是都有共识了,其中一个很关键是怎么消除在土地供给这一块的垄断,具体怎么干?第二,您提到了城镇化的过程当中会有很多的城市要么诞生,要么现有的已经界定为城市了,怎么去处理城市之间发展不均衡的问题?有些城市他有一个马太效应,强者会越强。英教授:第一个问题与其说是一个经济的问题不如说是一个的问题,跟家的见识有关系,所以我特别讲了一下要改变观念,你是几百年前土地的思想,你这个不放心那个不放心,我们的政策往往出自,部门往往是领导人说了算不辩论、不吵架,我们政策有些时候是吵出来吵出来以后大家投票,这样不离十。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要等待他读书、学习、思考,这个事情就有偶然性。我们的报告上去以后不一定读得到,第一个问题等于我没办法回答。我们就是不停地呼吁,各种场合都讲,部委开会、市长坐在那里也讲,我们有时候党派跟我们一起讨论问题。党派的说我们容易给中央汇报,一个月汇报一次,我说我就这么一些想法,你们没有研究的力量,我们研究你说。我们也说,我们就是为了国家好、为了党好。 第二个因素,你说美国早期东部发展,为什么后来西部发展?一定是要素相对价格变化,因为西部的地便宜。我们实际上还是东部发展快,现在的西部发展主要是成渝地区,别的地方不是太好,贵州也还行。到现在东部有些地方都给人免费送地,你项目好的话我就变相地把地给你了,这样一个情况东西部怎么发展?本来中国的交通已经非常发达了,西部部署一些项目其实效益不见得低,老说城市大的效益高,5万人城市规模不小了,5万人有那么2、3个大企业,不影响所谓聚集效益。那个不发展了,是5万人的大城市。所以这个事情一定要通过市场化来解决,一定要放手,你只要抓农业去,其他的地一律放开,但是一定要有几个杠杆,比如几个指标,经济密度,还有人口的居住形态,几个因素控制起来以后,其他的交给地方决定,一定不能价格,地价不能了,西部肯定就容易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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