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库作为继立法、行政、司法和之后的“第五中心”,是国家决策咨询系统或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智库研究也是国内外学者关注的重要议题。本节利用文献计量法分别对国内外智库研究现状进行分析。
在Webof Science(WoS)核心合集中以“thinktank*”为主题进行检索(文献检索时间截至:2017年8 月9日),得到期刊论文、会议论文、书的章节共1,445 条记录;在 CNKI 数据检索平台中以“智库”“思想库”和“智囊机构”为主题对CSSCI收录的期刊(含扩展版)进行检索(文献检索时间截至:2017年8月9日),去除“卷首语、订阅信息、会议通知、征稿启事、目录、中心简介” 等不相关文献,得到1,662 条记录,据此描绘国内外智库研究文献数量年度变化趋势(图1和图2)。可以看出,国内外智库的研究文献数量总体呈增长趋势,然而,我国智库研究文献较国外智库研究文献出现晚10多年。
从研究趋势来看(见图1),虽然国外智库研究出现在20世纪70年代左右,但一直处于潜伏期,直到20 世纪90年代智库研究才开始不断发展壮大。此外,一些关于智库的重要著作,例如迪克森(Dickson)的《智库》、斯通(Stone)的《跨国智库比较研究》、埃布尔森(Abelson)的《智库重要吗?公共政策机构影响力评价》等都成为智库研究的经典。国外智库研究影响力较大的学者有麦甘(James G. McGann)、埃布尔森(Donald E.Abelson)、斯通(Diane Stone)、里奇(Andrew Rich)、詹姆斯(Simon James)、迪克森(Paul Dickson)、戴伊(Thomas Dye)等,其中麦甘是美国大学“智库和市民社会研究项目(TTCSP)”的负责人,大学自2006 年开始每年发布1份全球智库排名报告。总体来看,国外智库发展可划分为历史径、主义和国际比较研究3个阶段,重点研究了智库影响政策形成的多元理论、精英理论和国家理论等。
从研究内容来看,国外智库的理论研究多集中于学中,主要围绕学研究径、政策过程研究径、知识运用研究径进行讨论,尤其是研究智库在国家政策制定中所扮演的角色和发挥的作用,例如,美国智库对越战政策形成过程的影响等。利用 Citespace 对 WoS数据平台中的智库相关研究进行主题分析后发现,这些论文的主题主要集中在公共管理、政策、法律、、经济、等方面(图3)。此外,智库的影响力研究和评价也是研究重点。随着智库研究的发展,智库研究也从定性的研究转向定量的研究。另外,智库在领域政策中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主要的领域包括国际关系与外交政策、科学、人类健康、教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