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界的“协调”可以分为组织内部的协调与市场的协调。如科斯所意识到的,组织内部的协调是通过企业家的命令实现的,企业家把土地、劳动力和资本等要素组合起来变成产品的过程,也是一种协调的过程;市场的协调是指个体或组织之间主要是利用价格机制实现的协调,在市场这种协调模式中,没有指挥者,每个个体对价格信号做出他们自己的反应。
现在也越来越多地出现一种介于组织与市场之间的协调模式,如网约车公司滴滴把司机,车和网络平台组合起来,提供打车服务,这种模式利用了市场,同时也是通过企业实现的。随着互联网的普及,这种以共享为特征的新型协调模式也将越来越常见。广义上,组织(企业)的协调也是市场协调的一部分,或者说,组织的协调是服从于市场协调的,没有市场价格信号,组织内部的协调无法实现。
协调的产生和运行依托企业家的作用。无论是组织的协调还是市场的协调,其主角都是企业家。企业家创新与协调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企业家的每一次创新就是实现一种新的协调。“协调”意味着企业家纠正了过去的错误,使消费者过去没有被满足的需求得到满足,因此,协调是一个动态改善的过程,不是给定资源的最优分配问题。比如,我们可以说用支付宝比用现钞更协调了,用网约车比打的更协调了等等。协调具有扩展性,一种新的协调也会促进其他协调的出现,比如智能手机促进了支付宝、微信等应用的出现。
协调提供了理解“效率”的新视角:增进协调,就是增进社会福祉,而且促进协调是一种“低成本”地增加社会福祉的方式。换句话说,只要把那些阻碍协调的人为因素去除,社会福祉就可以在不增加财富消耗的情况下得以增进。这意味着要尽可能地减少管制,促进竞争,把促进协调作为优先的政策选项,那些意图增进社会福祉的经济刺激政策,不仅耗费大量财富,而且会扭曲社会的协调,从而减少社会福祉。同样,“协调”也可以作为评价经济政策优劣的标准:促进协调的政策才是“好”的。
一个城里男孩kenny移居到了,从一个农民那里花100美元买了一头驴,这个农民同意第二天把驴带来给他。
kenny说:“我举办了一次幸运抽,并把那头驴作为品,我卖出了600张票,每张1块钱,就这样我收了600块钱”。
kenny回答:“只有那个中的人表示不满,所以我把他买票的钱还给了他,最后扣除成本100元,我赚了499美元。”
从前有一个小孩,与妈妈一起到一个叔叔家去玩,叔叔看到这个小孩很漂亮、可爱,就对他说:“你抓一把糖带回去吧!”小孩害羞地低下了头,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