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很多利用现有知识制作的错误检查清单,但真正创新的想法恰好是它们违反现有知识的限定,所以特别容易在早期受到。虽然很多人提出了处理这个困境的方法,但老实说,还没有人提出靠谱的办法。
Netscape 联合创始人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sen)说:「底层的改变是(代表激进)衍生的,这样的观念在当时被视作疯狂,如果你现在看到有什么好创意,微软那些巨头公司早已经在做了」。
不久之前,我写了一本小书《经验的疆界》,其中有一章关于创新和「创新机制」。这个部分很短,想法并不是特别成熟。一个著名的策略是通过小规模实验区衍生观念,然后增加对成功项目的投资,来控制对创新的「投注大小」。
另一种策略是将组织划分成不同的群组。群组之间会同质化,但依然鼓励他们保持差异。这种保持群组的多样性虽然有用,但群组之间只有少部分的边界彼此渗透,很难达到最佳平衡与交叉融合。
「身份认同」创见者的出现会有助于激发组织的新想法和持久性,但对于鼓励跨群组建立联系成效不大。
我不是一个的历史学家,但至少我还是一个历史学家。我希望能够更有效地处理逻辑认同与身份认同之间的平衡。
堂吉诃德电影中的重要地位在于,我们的社会对逻辑认同过于重视,人们必须努力推动其他替代品,以达到任何合理的平衡。以上我认为这是一种合理的教育,但这并不是完全的。
你曾在领导力和文学课的教学大纲设置这样的提醒「本课程无甚实用性也不会给你任何」。你是希望学生们跳出你的课程吗?
是的,我希望这门课程能让他们思考,无须通过回答问题来塑造他们对自身的看法。我想每个老师都希望这样做,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们试图将的想法植入到与学生实践相关的中去。我的策略在一定程度上是在挑战本能,使学生在学习中具有实用性的。
如果一位领导者想通过文学来激发对领导、管理和的思考,除了堂吉诃德之外,还有其他推荐吗?为什么呢?
我曾经告诉学生,读任何伟大的文学作品都需要留意的。尤其是易卜生、多斯托耶夫斯基和亨利·詹姆斯等人的作品。
读文学作品的需要留意不是书中的角色,而是这种小说/戏剧均涉及领导力的底层问题。例如,我已经写出了易卜生是如何将个人理想与生活现实相协调的方法。
我仍然试图找出堂吉诃德的矛盾,也偶尔给中国高管讲课,鼓励他们古典文学,提醒这些管理者在深入探索项目的同时,也需要深刻地反思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