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晚报》指出,要想提升农村教育对教师的吸引力,关键要加大农村的吸引力,真正实现农村与城市的一体化发展,要让工作在农村的教师获得与城市教师相同的幸福感,要让他们自愿留在农村。离开了这个基础性条件,其他的引援政策再好,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插曲)
今年47岁的梁云林是安徽省怀远县包集中学的英语教师,5月24号晚上、在教室里,一名高一学生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将一张纸条贴在他身上,纸条上写着我是乌龟,我怕谁,旁边还有一只乌龟的图案。梁云林觉得受到,与这名学生扭打起来。6月4号、当地教育部门发布处罚决定,梁云林因为学生而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很多教师认为的处罚有处理过重的嫌疑。6月8号,在报道此事的当天,教育部门将处分由改为降级。
《新京报》认为,以学生为理由梁老师,确实有处理过重的嫌疑。这样说的理由有两条,首先,发生在校园中的,指的是教师单方面对学生作出的带有性质的行为,但是、在这一事件中,梁老师与当事学生之间互有动作,不能说是梁老师单方面;其次,事情的起因是学生在老师的背后贴我是乌龟,我怕谁的字条,这对教师的人格构成了严重,而且、考虑到当时是在上课期间,以及师生的特定关系,性质就更恶劣。
《长江日报》表示,梁老师言行失当,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他选择了被羞辱后的激愤,令恶作剧剑拔弩张,肯定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但是、我们也要看到,学生在恶作剧后写情况说明,这本身就是对师道的挑衅;如果教育不能以合适的权威对冲这种挑衅,其破窗效应必然会出现师将不师的结果。换句话说,教师学生固然不对,但是、教师一旦了的,在教育软骨之后,必然带来学校弱势、校园戾气两大后遗症。现在、是时候谈谈的教育这个命题了。
《法制日报》分析指出,当地教育部门的处罚决定,有两处值得商榷。首先,对照教育部去年下发的《中小学教师违反职业行为处理办法》,梁老师的确应受到处分,但不至于受到的顶格处分,毕竟、这次并没有对当事学生造成严重的人身。其次,根据处理办法第五条,作出处理决定前,应当听取教师的陈述和,听取学生、其他教师、家长委员会或者家长代表的意见,并告知教师有要求举行听证的。如果没有经过这些程序(、)就贸然梁老师,当然不能服众,更不能让当事人接受。
评论同时指出,如何处理当事学生,是现行教育法律法规中的一个短板。也就是说,如果有学生或者老师,那么、如何有效教师的人格权和生命权,这个问题目前在法律上还存在空白。很显然,教师们的权益也应该受到法律,这个问题必须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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