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9日,人文经济学会在举办成立大会,茅于轼作为人文经济学会理事长发表了主题,张维迎、余永定、陈浩武、王巍等专家学者参与了主题为“我们为什么需要人文经济学”的。
茅于轼:我认为还是公平竞争、进入不够,中国有很多行政垄断,大家知道垄断有两种,一种天然垄断、一种行政垄断,天然垄断没有办法只能加强管理,行政垄断完全可以避免的,所以我们效率比较低。进入,不能进入就缺乏竞争,缺乏竞争效率就降低了,中国离市场经济远这是最主要的问题。
余永定:如果一个经济学家说我可以预测什么什么,那么一般来讲这经济学家就是骗子,你不要太相信。经济学家应该知道自己的局限性,你只能对过去事情重新加以解释,人家解释不了东西现在解释清楚,这是对过去的解释。但你对未来解释实际上就是对未来的预测,往往还是要错,真正预测对的并不多。
张维迎:要突破中等收入陷阱,我认为不可能在现有体制下完成。中国潜力还很大,这个我同意,但是真正要保持7%增长,就必须在体制上大做手术,最重要是怎么把资源从国有企业手里到市场上,怎么把变成,只要这两个东西解决了,中国好多活力就会起来。
张维迎:为什么我说人文经济学非常重要?为什么启蒙非常重要?我们认为我们应该建立起一种,人类有一些是别人不可以用投票方式的。不要以为什么都投票,我们要有一些基本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启蒙运动,我们要不断认识到哪些属于公共领域的事可以投票,哪些不属于公共领域的事不可以投票。
张维迎:中国离市场经济到底有多远?我认为是300年,至少200年。我们可以看各种有关市场的条件。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读一下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你看到英国当年怎么经济,你就知道中国现在怎么管理经济。